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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谋很快地破了高僧的修行，可恶鬼居然胆敢背叛冥王，我和她结的契约，助了她的修行，再加上早月可是灵器，人琴合一，便也成了妖，她勾结妖魔，将高僧引入妖界，五马分尸，欲食其魂。等我赶到时，他已经死了。灵魂便是三魂七魄，那时的他，七魄几乎被吞噬，于是我和他结了契约，我给他重塑了灵魂，让他靠我的灵气活了下来。”

冬青不由得想到赵吏告诉过他的。“赵吏看到的黑色的雪？”

“那只是与冥王结契的凭证罢了。”回答了冬青的打岔，继续诉说着当年“那女鬼妄想凭琴摆脱我的掌控，殊不知，早月只为有缘人而鸣。一把没有主人的早月，不过是废琴，我把她的灵魂从早月上硬扯了出来，因此便也废了她所有的修行，本想让她灰飞烟灭，但高僧终是不忍。但为了惩罚她，她的每一世，都遭人嫌弃，每一世都孜然一身，横祸而死。”

“那，内个高僧最后？”

“从那以后，我带着他四处游历，让他看遍了人心的险恶和丑陋，看够了一个个繁华背后的腐朽和不堪，最后他想转世投胎，我做了一个让我极为后悔的决定，我夺走了他的七魄，让他忘记了曾经的记忆，成为了没有灵魂的摆渡人。”

“吏者，民之所悬命也。我给了他新的名字，赵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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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走至赵吏身侧，“真幸运，这一世，我可以从老僧那儿听到我们的故事，早月。好了，不早了，我该离开了，送我走吧。”她走至赵吏身前，给了他淡淡的拥抱。

赵吏忘了曾经，但阿春给他的熟悉感不会错，抬手回报住了阿春，时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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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你爱赵吏？”

“不，冬青，爱太重了，既然承受不起，何苦给自己压力。”

“那，你恨娅吗？”

“是，恨之入骨，冬青，作为朋友，奉劝你一句，她，你受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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