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逞强,那姐夫就得出血,管它出的是姐姐的血还是姐夫的血。这些天看见好来愁眉不展,子仲也在心里乐着,谁让你是我的姐夫,这姐夫就这么好做嗦。
太姒也在心笑,笑他俩的神态,也笑好来已经中招,还往哪里逃,交出光冰吧。
“钱我借给你,但得有个抵押。周人有周人的规矩,重大借款,都得有抵押,也无需再要什么借据。”呼吸之间,太姒神色已变。国母有她的仁慈,也有她的威仪,美貌忽略不计。
“我不是把自己抵押了吗?”好来自以为是。
“难道那些羊和放牧的工具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很显然,好来很看重自己,包括自己的信誉。但要硬过硬的时候,有钱才是硬道理。
这有地位的人可不可以抵押呢?好来最后看了一眼子仲帝子,又看看太姒。
子仲没有抵押自己的意思,太姒也是摇头,她不需要这个吃货,更不需要他来为自己欠账。
好来别无变法,只好从怀里掏出光冰。他只好抵押子御了,想到此,就想哭,也生出了愤怒。
好来上前递上光冰,并非十分礼貌,还带了句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尽管好来并没有把光冰握在手上,等待太姒掏钱,他也知道,那钱也一会两会儿掏不出来。
“你让他们直接到我这里来领,我也正好要对这些帝子帝孙说几句。”太姒忽略了好来,也忽略了他的愤懑,直接对子仲说话。
帝子帝孙们到了周地,太姒当然得给他们讲一些周地的风土人情。
“务必请记住收回我的欠条,那是可在刻在一块石头上的。”那块石片不收下,好来就有牵挂。
太姒颔点头。
好来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但又像是咽不下去的样子,那神态还差一点使太姒“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在太姒不是那么容易失态。
“都说国母贤德公道,我就想向您要个天理,评个公道”
好来咬牙切齿,非要较真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