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卫卿白感叹道，“时空缝隙的人一定给你下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有什么关系？从前或者现在，我都不是你要的样子。”

“我……”卫卿白觉得自己应该要解释一下。

可是，解释不出来。

难道要说：不，我喜欢你，喜欢你从前的样子。

或者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或者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太虚伪了，卫卿白现在分明三个答案都不是。他现在是懵的，白玄屹突然从回忆里面跑出来了，卫卿白是懵的啊。

“卫卿白，我现在有些生气。”

“啊？？你突然在说什么啊，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卫卿白依旧没有看他的眼睛，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在飘向何处。他想说，你生气个屁啊，我都还是懵逼的，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白玄屹掰过他的脑袋，强行与他对视，道：“我有些生气。”

“我也很生气。”卫卿白被他弄得不舒服，从刚才起就一直无处发泄的那份心情正在逐渐汹涌。

“我知道，你气我瞒你，或者气我变得不像我。无论哪一种，我都认。”白玄屹说，“但我现在不想同你道歉。”

“？？？”

卫卿白表示这不是我要的白玄屹，这他妈是谁？从刚才开始他脑子里就充满了问号。

“卫卿白，我要你。”他看着卫卿白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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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卿白大概是爱过白玄屹的，但是那时候他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爱。

他只知道，身体有种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冲动，心里会发疯似的想要取悦对方。看见他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填满了，看不见的时候，空空荡荡的叫人很不舒服。

后来他们分开了许久，甚至已经确信生命里不会再有这个人出现了，他才逐渐想明白，大抵就是爱过了。

但是当这个人重新出现在卫卿白面前的时候，他却不愿意承认他爱过。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