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放言,假若事情到最后,断出的结果,是由于当年其中一方存在无故挑衅的盖因,继而暴起杀人,最后祸及对方妻儿的话,那么此宗门,将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接着那秦恒一指山下,笑盈盈与一众武夫说道:“看到没有,小王我领着三千重甲,等着踏平你们其中一方的山门。”
是不是听上去十分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要灭人山门,不讲道理的一塌糊涂。是不是又觉得,他这大纨绔名头,果然实至名归。
事情最后的结果,真的是那三千甲骑跨马登山,踏平了其中那座名叫“霆山剑宗”的宗门,且斩杀了那座宗门坐镇的化境老祖。
那件事在庆州境内闹得沸沸扬扬,可你知道那黄口小儿,安然下山后,被如何了吗?”
皇甫中庸拢了拢身上的单薄衣衫,语气平静自问自答道:“那秦森于府门外笑骂了一句儿子不懂事,要他待在府中面壁,三日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皇甫中庸冷笑一声,“他秦森连“思过”二字都不曾说。”
老马在一旁轻扛了下皇甫中庸的肩头,嘿嘿笑道:“大人,还有酒吗?有故事无酒,听着不得劲。”
皇甫中庸仰了一下马鞭,“在里面。”
老马翻身爬起,摇摇晃晃走入马车,很快从车厢里摸出一壶,打开瓶盖,闻着酒香就比先前那壶要浓郁太多的酒。
他重新坐下,美滋滋轻嘬了一小口,这次老马下嘴极有分寸,似乎是怕喝的太快,品不出这好酒的真正滋味。
皇甫中庸喟然长叹一声,扭头看着这个伴随自己多年的老马夫,问道:“还听不听这个故事的后续?”
老马点头道:“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