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中庸说道:“听完前述,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顶着纨绔之名的大庆小王爷是闲来无事,瞎胡闹整出的这么一出?”
老马似乎是觉得喝了大人两壶酒,不给点回应不好,于是他点点头。
皇甫中庸道:“从表面来看,确实如此,但其实从根里是如何,估计打死你,你都想不到。”
老马扯了扯嘴角,“打死俺,俺肯定想不到勒。”
皇甫中庸不理会老马的插科打诨,继续说道:“其实从一开始,那秦恒的目的就很明确,就是要那三千重甲骑,踏平那座“霆山剑宗”的山门。一切断恩怨、捋因果,前前后后,他都布好了局,只等有个由头,发兵那座山门。”
老马听的兴致盎然,不自觉酒水又下了一大半。
皇甫中庸显然有些情绪波动,他沉声道:“你绝对想不到那座叫作“霆山剑宗”的山门,无故招此祸事的诱因是什么?”
老马见大人停顿了半晌没有说话,不由有些急躁,催促道:“大人,你倒是说啊。”
皇甫中庸这才酝酿地说道:“秦恒一日无意间听到酒醉的秦森,说到他娘亲的旧事,提及一桩至今未悬的旧案,说他怀疑当日对他娘亲暗中出手的,就有那个叫作霆山剑宗的狗屁宗门。
就是听到这么一句话,还是个孩子的秦恒,谋划两年的布局,只为铲除那座山门,甚至不惜动用他爷爷留给他的保命手段。”
老马抚须大笑道:“厉害了。”
皇甫中庸点头,“确实厉害,十二岁听到那句话的孩子,十四岁踏平那座山门的少年。”
皇甫中庸有句话没说,当那少年秦恒被秦森要求三日面壁后,回到院子,沙场莽夫的秦森爽朗大笑,对儿子说道:“做得好,不愧是我秦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