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柏的院子离大门不远,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就进了院子。
“景明,你怎么才来?”
刚一踏进院子,宋颐的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响。
令和拱手行礼,笑着说:
“我哪里像春阳兄一样爱凑热闹呀,再说,我来得也不晚呀,这宴席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宋颐被一噎,指着令和摇摇头,笑道:
“你小子,我知道,是不是又在沈府哄那小丫头呀?听墨汁说你最近天天哄那小丫头吃饭,就像养了个女儿一样,哈哈……景明呀,为兄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你……”
“春阳!”
令和突然喝了一声,宋颐见令和沉了脸,笑僵到脸上,摸摸鼻子,有些尴尬:
“我……我开玩笑的,景明你……”
令和撩起袍子,坐在了宋颐的对面,脸上没有半丝笑意,肃声道:
“春阳,我不喜欢你拿笙笙随意开玩笑,而且是这种……不堪入耳的玩笑。”
宋颐见令和这么严肃,讪讪:
“不开就不开,知道你护犊子。”
“春阳!”
“好了,好了,为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说了。再说,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别人也听不见,你也别太认真了!”
“春阳,不是我认真,京中本来就有很多笙笙不好的传言,沈伯父又在边关,京中无人护着她,我能略尽一份绵薄之力代替沈伯父照顾她,已经很惭愧了,我不想因为我却又给她带来伤害。”
令和听不得任何人说沈之瑜的不好,哪怕是他最亲近的朋友也不可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