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贵有些喜出望外,“前秦?那这东西可是有年月了,敢问老弟,你祖上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李念像是听出了话里的味,不慌不忙的说:“我祖上,说起来还是有些威望的,只是到了我这辈,才没落的,想当年,祖师爷李淳风在的时候,还为武周皇帝选过陵墓,也为皇家占卜算卦过,历经三朝,一直都备受重用。”
杨德贵一听,好家伙,这么厉害,不过,对于这些什么重用不重用的,他并不好奇,只是李念说选陵墓,让他眼前一亮,“我说李兄弟啊,你以后别叫我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也是一打工仔,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阿贵或者德贵。我呢,就叫你李念,你看怎么样?”
李念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来,不过还是得表示出,谦恭之意,简单谦虚几句后,李念觉得阿贵这称呼不错。
杨德贵呵呵一笑,便趁机问道:“这占卜算卦之术,你懂?”
李念皎洁一笑,“占卜算卦我不懂,可对奇门堪舆之术,倒是略知皮毛。”
杨德贵虽然不是很了解,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绝非泛泛之辈,便站起身,“李念啊,咱话赶话说到这,我给你交个底,我那老板啊,一直让我帮他物色一个懂风水、卦算的人,虽说深圳人挺多,但要找一个真正懂行的,犹如大海捞针,今天碰到你,算我走运,你能不能跟我去见见我老板?”
李念有些犹豫,可想起父亲的水壸,莫名的有一种哀伤,三叔和小高,可以说,是他最亲的人,就这样走了,现在水壸成了唯一的念想,所以,李念没有了拒绝的勇气。
杨德贵见李念同意了,可又怕他临时返悔,便趁热打铁,说现在就去,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到门口时,李念无意的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只见那放着石头、断剑的柜子,突然的有些模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李念正在纳闷时,谁知,那墙上的财神,眼睛像是动了一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又太快,连李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一切又好像恢复了正常,难道是幻觉?李念正在沉思,却被杨德贵催促着,出了院门,这刚才还烈日当空的太阳,此刻像害羞的小女孩,藏在了一朵云彩的背后,天空顿时暗淡了不少,但空气中,依旧十分的闷热。
杨德贵原本是准备骑摩托车的,可这六月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远处天空渐渐厚起的云彩,让他放弃了骑摩托车的打算,在路口的拐角处,拦下一辆出租车,和李念一起坐了进去,驶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