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平安无事就好。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刺穹山是你能自己去的地方吗?算了,你们三个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考教你们。”三人如释重负,气也不敢喘地走出正门。
“现在好好跟父王讲讲你到底是去了哪里,怎么就是寻不见人。”
“我本想去刺穹山里找找圣殿究竟是不是真的,可谁知刚进山去就遇到了瘴林,四处都是血红的雾气,还有白森森的兽骨,我察觉不对劲,就吃了几颗解毒丸,谁知道真的起作用了,我就想快些离开那地方可是就算我顺着一个方向走还是迷了路。大约过了两日,林间起来一场大风,把那瘴气吹得七七八八,我躲在一个树洞里才勉强避过。风小些时我决定快些找回去的路,可谁知走着走着就看到了悬崖,天又快黑了,我就钻进了一个山洞里。这山洞里有好些奇怪的符文还有壁画,出现最多的是一个奇怪的图腾。”
“你把那图腾画出来。”於陵翛走上前去画出了那线绕兽头的图样。於陵巍脸色渐渐凝重却不曾多言,只是说:“你也累了,快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看看你这个泥猴的样。”於陵翛不再多言,随着厄盾出去。
“卓安,你怎么看。”
“回陛下,踏歌公主不过孩子心性好奇罢了,这圣殿的事得看老天爷的心思。秘密不会永远都是秘密。”
“这图腾关系於陵家百年基业,孤还是不放心…翛儿心地纯善,当年了知的批语又不是密谈,孤最怕这孩子将来被人利用…”
回宫的路上,厄盾把商池的事情向於陵翛讲了个七七八八,说是前两日有小股流寇从城防两边不停偷袭,到了前夜,千防万防还是让几个流寇混进了城去,倒是没出什么大事,说不定几日后也就消停了。
於陵翛不这么想,当日妫一已经提醒过她,祸从东辰中胥起,这流寇若是能用上声东击西之计
保不准就是那两国的士兵伪装。他们混进城去的目的是什么呢?商池是漠北边防重镇,虽是易守难攻,但是若从内部开始瓦解,可就大事不好了。这年节之下,百姓警戒性本就不强,这时候别有居心之人想要下手,可是有机可乘。
回到流景宫时阿奴已经备好了热水,沐浴之后於陵翛才真正放松下来。商池的事不是一时能解决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的力量尽快成长起来。
“殿下,今日起您就要开始训练了。”穿着黑金甲的俊美男子又一声不吭地飘出来。
“好。”“殿下,妫一将去为六部扩充人口做准备,这几日由妫五来看着您训练。”
“殿下!”一个一场高大的男人站在殿外,和妫一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是差不多的年纪。“这是磐砂,从今日起,您每走一步都要绑上这沙袋。什么时候能做到身轻如燕我们就开始下一步。”
於陵翛带上那沙袋,只觉得抬不起脚,再看妫五把沙袋当色子抛着玩的样子,实在脸红。
“殿下不必着急,第一天训练不必太紧张,就跑两个时辰吧。”
於陵翛眼角抽搐,看着面无表情的妫五在桌前坐下,托起一块芙蓉糕似乎正仔细研究。八尺大汉捧着一块糕点的样子,实在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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