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三人在得知四弟死讯后便日夜兼程赶来碰面,张泰在发信号时还特意嘱咐不可泄露各自行踪。外人是万万不能知道他们三人今晚在这家客栈碰面。莫不是这女孩信口编造,让我等三兄弟间出现裂隙?
张泰一念想罢,哈哈一笑。
天歌看这三人原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突然见这大汉笑了出来,疑道:“你笑什么?莫不是死期将至你怕极反笑?”
张泰却是不答反问道:“方才你对我兄弟使了暗招,还说每到下雨阴天他就会痛痒难忍。不知有何解除之法?”他在外闯荡多年,最念及的还是兄弟情,心中担忧三弟伤情便如此问来。
“这痛痒无药可解,倒是劝你们一句”天歌忽然断道。
张泰听到“无药可解”四字时,面色一冷,但还是问道:“哦?劝什么?”
“若你们今晚有幸不死,待这小子日后伤情发作你们可要离他远点。”
“为何?”
“怕他忍耐不住,要发疯咬你们的。”天歌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在烛光掩映之下更似有波光闪动,映着她娇嫩的面容,恰似一个天真美丽的少女。
“他们来了,我们要走了。”天歌挽起男孩,脚下一蹬便朝着窗户飞去。
“小崽子受死!”张汉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朝着天歌猛的掷出。他已勃怒多时,此时见这二人欲要飞走再忍不住了,他这一掷本无什么技巧,但却带着满腹怒意与他天生而来的巨力。只听咻的一声便飞射而出,这木板长约二尺,又带着巨力,别说打中就是蹭一下恐怕也要震及筋骨。
便见这木板几要射中天歌后背时,那面隐隐的水波又在天歌背后浮了出来。波面登时被木板打的向内缩了一下,接着便又咻的一声反弹射回。张汉心中已有戒备,见那木板朝自己飞来闪身躲避。木板射出房门,接着便听到门外啊的一声。
三人正自惊疑,忽然啪啪啪几声破门跳进了七八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