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听你演出,秀丽悦目透人心脾。”默默等到散场后,徐仲宁卸了妆,二人在舞台坐着聊天。
“听?不是看吗”徐仲宁笑道。
“太远了,看不清。耳朵听到的更有意境。”她回答道。
“你很内秀。你我都是一类人,才知意境二字。”
知音不用客套:“你的表演我有些想法,不如明天我们约个地方见。”言沫莞主动邀请。
徐仲宁更是乐意:“好,打电话给我。明天我的时间给你留着。”
徐仲宁亲自把言沫莞送上了车。
天上零零星星的烟花还放着,过了十二点这个春节就算过去了。刚聚精会神的看了徐仲宁的表演,言沫莞现在有些困了。
正打着盹车就停了。这么快,她往外一瞧,怎么是督军府,他回来了?
没等回神,靳亦晟就出现在她眼前,毫不客气的把她拽了下来。
“好你个言沫莞,我在外边出生入死,你在这里见戏子。是不是没见过我生气杀人?”他狠狠地把她拉到督军府的大厅,她的手腕有了青印。
“徐老板是我朋友,我见朋友光明正大。”她也不让步。
“男人和女人之间有干净的朋友吗?”这方面他是很老练的。
“你思想龌龊,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言沫莞很少在人前生气,甚至很少流露出她的情绪,但在靳亦晟面前就不一样了。这是她第二次发火。
“知道我为什么去上海陪老太太过节吗?我去试探她,看看她能不能接受你这个孙媳。担心你孤单,我连夜赶回来,你却去见戏子。你对得起我吗?”靳亦晟也不想掩饰自己为她做了些什么。
言沫莞哑口。为她去试靳老太太,他对这份感情认真了?孙媳,他要明媒正娶?不,我是要离开这里的人。她觉得自己有点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