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还好吗?”陈叔问了句温暮凉的情况,随之打着方向盘,以最快的速度往冷家开。
被陈叔这么一问,冷怀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朝一旁“温暮凉,你吃的药叫什么,等下在路边药店给你买。”
温暮凉突然转过来看他,冷怀眠被看得莫名有点心虚,温暮凉又转了回去,看着前方。“我已经没有吃药了,半年前病就好了,只是期间在特定时候会复发,连医生也没有办法。”
冷怀眠对温暮凉的情况有点心烦意乱,“这怎么行,莫名发作怎么让人放心,多少次了?”
照温暮凉这种情况,出点什么事得让不少人烦心。
温暮凉:“不记得了,估摸着有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难受,试过继续用药物控制,但并没有成效,就干脆停了药,让它慢慢消失,效果不大明显……”
温暮凉把手中冷怀眠的鸭舌帽给戴上,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随后又变得平缓起来,没被遮住的半张脸尽显疲惫,还有汗顺着鬓角往旁边流。这好好的一个人却饱受病痛折磨,疼的都是灵魂啊。
“冷怀眠,到家了,温暮凉的情况还好吗?”陈叔转头看着只有半张脸的温暮凉,温暮凉注意到陈叔的目光后,却把帽子压的更低了。
温暮凉:“陈叔,我没事,我和冷怀眠下车,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陈叔看着温暮凉匆忙下车,又看了看冷怀眠,神情有些担心:“这……算了,怀眠,你们别再闹了,曾经关系那么好的兄弟,真的别因为某些事就散了,你们好好聊,照顾好暮凉,陈叔就不打扰你们了。”
冷怀眠点头微笑,看了眼窗外的温暮凉,给陈叔吃了颗定心丸:“陈叔,我们不会散的,你放心好了,我下车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