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总部一半以上的生意是比干少师家里人做的,军服生意也是,概不例外。”有阅历有实权的小吏看着姜尚,这是向他心里的疑问解释。
这使姜尚更不明白,或者说,更难于面对。
“比干少师就是我大商的最正面的楷模,他本人绝对是刚直不阿,绝不徇私舞弊的典范。”
“这也是我心目中的比干少师。”
那就对了,这是姜尚的期望,不单单是对自己的军服生意。
“但,比干少师也是人。”事故小吏意味深长地看着姜尚。
“你这人一定有某方面的杰出才华,但绝对没有经商的天赋,你连基本的底牌都不知道就想和我们做生意,还一做就是一个大单。我看你这么多的设计图案,远远的不是秋装,你还设计了头盔,你这想法我理解,但想得太远。你这幅图案上的士兵的手上还有兵器,我大商从来没有这个的兵器,你心里装着宏图大志,但,你先冷静一下。”
有阅历的小吏一边说,一边翻看着姜尚呈上的一个个设计图案,看得出他对于图画的绘画水平的认可。
但他说出来的话,才是他的职责,也是他收礼后的操守。
“你刚才提到比干少师,但话只开了一个头。”姜尚做生意没有本身,但懂得抓事情的本质。
姜尚要明白关键所在,这关键就是:比干少师既是战争总部的实际负责,又做了战争总部一半的生意,不管是他本人出面,还是家人出面。
“箕子太师逢年过节都特讲究,对自己的生日就更看重,今年又是大生,你说比干少师送不送礼?”有阅历的小吏看着姜尚。
“难道比干少师就只吃箕子家的酒宴,而不吃其他家的酒宴了?你说呢?”
姜尚真没法回答。
“我这个小小的位置,小小的官吏,一年都要吃一百台酒宴,更莫说少师了。越高的场面也就是越高的礼单,少了你送得出手吗?人家的酒宴上一罍酒就比我一年的正常收入还多,有时候酒过半程,看见人家主人大方地把这样的酒满满地呈上,有时候免不得还淌出来一些,我的心也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