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手中就只有比干义父临行前送来的母亲的神甲,好来铁了心要把这神甲完完美美地送给子御,无论如何,也不想动它。
他也想过自己要是活不过十天,这神甲也会被人夺去但要穿在身上,死了也是会被剥去。
子御正在征战,子辛正在结婚,没人能救自己。
传不了信又何必传信,男儿得靠自己。
既然有人算计自己,那么驾车的武士就几乎肯定是他们的人,这一众人也许都是他们的人,唯一例外的也许还是那人,他至少是在袖手旁观,更喜欢多嘴多舌。
这多嘴多舌的那人也许也有他的目的。
好来稍微镇静了些,若车驾停下来小憩,一定想方设法靠近那人。
车驾依然在迅猛奔驰,商都越来越远。
中途小憩,几乎没人都冲进林子里拉屎撒尿。
“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当好来等这人方便完毕后。
“我不愿一个刀下鬼还要记住我的名字。”
得到的回答也就如此。
“你好像很嫉妒子辛。”
好来突然向对方攻心,他在车上一直在琢磨此人,琢磨他对自己说的每一个字,还有说这些字的表情和表情下的内心世界。
“我嫉妒子辛?对!谁不嫉妒他。”
好来心里有了,他在心里肯定了自己对这人的推断。
这队重要的外交使节团里肯定有滥竽充数的,但不管他是厨师还是间谍,都是得有来历,不然不可能进入如此重要的外交使团。此人就刚好在自己下手,也就是说只是比自己差一个位置。
好来永远觉得自己就是个奴隶身份,但毕竟是子辛的玩伴,还有子御的呵护,更有明明白白的比干义子的身份。如此推断一下,好来就几乎肯定了在自己下手的人是个有身份的人。
再结合此人的气质和仪态,好来就基本肯定他是帝族,落没而又不服气的帝子帝孙。他不但是对子辛不服气,对子微子肿也不会有好气,还几乎知道一切底细。
“其实,我早该对你以帝子相称,只是不知道如何相称。”
好来果断出击,攻心再攻心。
他知道这些落没的王孙最痛苦的就是落没,最在乎的就是被别人现。
“子片,地地道道的子片。”
子片终于说出了自己子片的名字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