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死,也不能落得下风,尤其是在这下手的人面前。
“若我十天内不死呢?”
“那我听你的。但我不相信你能不死。”
后面的话越说越轻,因为帝乙已经出现,欢迎和欢送仪式马上就要开始。
掌声响起来。
仪式结束就是出,没有片刻懈怠。
“你刚才还没把话说完。”好来趁二人还没有上车的间歇,拉住还没有把话说完的人。
“你知道那最得宠的帝子在干嘛吗?现在。”这话说得轻描淡写。
“你说是子辛帝子?”好来也纳闷。
子辛为何没有出现,刚才子微都出现了。他来为弟弟子肿送行,子辛却没来为哥哥子肿送行。
“他正在结婚。”
子辛又婚了,还就在今天,就刚好这样巧。
说话的人已经上车,在上车的时候,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过刀的动作。
好来却倔强地对他摇了摇头。
但对方更报以冷笑。
一个熟悉的脸孔出现,这唤起了好来心惊肉跳的记忆。这张脸无论长多大,依然不会改变:狐狸脸。
子仲正牵着她的手上车,除此之外,子仲没有带其她妻妾。也就是说,不管她排行第几,她是这次的出使的使节夫人,好来还得伺候她。
好来这才明白,一切皆有安排,也许自己真的活不过十天。
十天,十天之中的哪一天呢?
也许会在荒山野岭,但荒山野岭离这儿多远呢?好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提走,根本不可能去准备什么地理知识。
好在好来心中的史进还有些记忆,尽管古地理和他那个时代的地理还有些不同,但盘古山等大致的还是没有改变,不同的是后世的几乎荒凸的盘古山,现在却是森森然。
好来撩开遮掩,眼前已是森林边,马车就几乎是在奔驰,为了什么目的。
也许就是今天,今天晚上。
也许不定是晚上,还就在白天。
从小就悬吊吊的命,现在又命在旦夕。木钺不在手中,好来身上就没带任何兵器,连小小的短刀都没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