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言身边的少妇笑道:“嘿嘿!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几岁我还巴不得嫁给王公子呢!”
老妪继而又语言毒辣地攻击少妇,似乎不落得下风,一脸惋惜,道:“岁月如刀不饶人,可惜没有如果。而且王道看上的又不是你,你得瑟个屁!”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十八岁,一般来说,谁说她们老就是她们的公敌,少妇也不例外,此时她就像被戳中了软肋,踩着尾巴的老母猫,尖声臭骂道:“死老太婆,你说什么!”
老妪也不怒亦不答,保持惊人的气度,忽然脸色肃然:“而且你的意思是说打算给薛言带还是说。”旋即意味深长地诡异一笑,“已经带了绿帽子呢?”
少妇脸色一变张嘴就要为自己辩护,惶惶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老妪明显不打算给对方辩论的机会,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继续道:“不管怎么说,尽管万二分想说个不字,但老朽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说句公道话,少言终究是我薛家的人。”
继而老妪不负众望,又将矛头指向薛言,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道:“少言啊,不管如何,听我一句劝,出门在外,你代表的是我薛家的颜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妇慌慌乱乱地辩解道,因为她发现,老妪的话音刚落短短数秒,在场所有人甚至包括自己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白痴!”薛少言骂道,然后转而对老妪微微致意,“薛千夫人的话薛言定铭记于心。”
“嗯。”老妪转肃为笑,“总之,我们轩轩嫁不嫁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薛千大呼不妙,自己这位老伴还是太心急了。
果然,其余瞬间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众人不言,冷眼旁观。
薛少华置若罔闻地点了点头,拍案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决定了吧!我们放任自流轩轩了这么久,也该归心了。”
“什么!”老妪急呼,“少华,不可!”
“唉!”一声叹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薛千嘴巴艰难张开,又缓缓地闭上,似乎拿捏不定,迫不得已道,“如果我说,轩轩不是薛家人,而是捡来的呢?”
“什么!”所有人难得统一表情地难以置信,其中以老妪为最。
虚空中,佳人娇躯如遭雷劈地一颤,神情难以置信。
老妪不相信地大呼小叫:“不可能!”
“那又如何?轩轩这么多年受我薛家的养育之恩,难道不是时候知恩图报了吗?”薛少简冷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更多的是欢喜,他本来就对薛轩轩垂涎久矣,只是一直碍于三纲五常还不好下手,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侄女不是,如今没有了这个束缚,嘿嘿!
望向老伴仍旧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还未从中缓冲过来,薛千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奈感,只好独自一人扛起担子,斥道:“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