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别没头没尾的,听得妾身一愣一愣的。
薛轩轩心中哀嚎,却也拿梦清尘没辙,不料这货还玩味愈发浓烈了:“应该没错了,当年我还亲手抱过你呢!”
!
什么鬼!
梦清尘这货更无厘头了,感慨万千:“造化弄人啊!”
“你忘了?”梦清尘继而打趣,声音突然变得奶声奶气:“大哥哥,抱!”
“你是当年的那个神秘大哥哥?”薛轩轩恍然大悟,旋即闹了个大红脸,纤纤玉指在梦清尘腰间软肉上使劲扭了三扭,疼得梦清尘倒吸一口凉气。
“要不然呢?”梦清尘揉着腰间软肉,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调戏薛轩轩的重担,“当年你就童言无忌说长大后要嫁给我,我还没当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点到为止吧。
“你还说!”薛轩轩俏脸通红,左右开弓,希望能让这个家伙长点记性吧。
……
“各位对于王公子的提亲有何真知灼见?”薛少华虽然贵为薛家当世的家主,无奈却无法独揽大权,也必须过问元老会。
一栋房子里,一个大圆桌上几乎云集了薛家各类大大小小德高望重、德隆望尊的人物,他们就是薛家的中流砥柱。
次世代薛少言却对自己这位贵为家主的大哥,全然无一丝敬意,不屑置辩:“什么怎么看?当然是答应了。”
薛铁是薛家一位颇有声望且相对沉稳的初代:“古有孟子云,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今有逍遥殿下云曰,义字当头,当牺牲小我而成全大义者也。要我说这就是轩轩的荣誉。”
“别叫得那么亲近,从你嘴里说出只会让我恶心。”薛铁正对面的老人和薛铁互不对付,他也是薛轩轩的铁杆支持者,原因无它,只因为他是薛轩轩的爷爷。
薛千讥讽道:“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你试试。”
薛少简则是薛铁一脉的次世代弟子,更是薛铁的大儿子,适时开口道:“千叔此言差矣,我们此番定夺不可谓不是一石三鸟的妙计。一方面可以借王家之力重返五大家族之位,另一方面亦能促使薛家得到一个强有力的同盟,最后还保障了轩轩的幸福,岂不妙哉?”
“放屁!放屁!放屁!”闻言,薛千身边的老妪怒不可遏,瞬间就炸了,情绪激动得浑身发抖,咆哮道,“我看你们一二两条为实,才是你们的真实目的之所在吧!”
薛千苍老的脸上却无不尽是嘲讽与讥笑:“就是!说的好听,要嫁你自己干嘛嫁啊!”
薛少简淡淡道:“我也想啊,可惜我不是女的。”
“那还真是可惜啊!”奈何老妪如此言辞犀利,薛简如入定僧人般就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