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现让卫卿白有些局促，他干脆不偷瞄了，而是抬头光明正大回看过去，尽量表现出一个正道门派的弟子应有的气节，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鸠破终于开了口，道：“你们的玉白天尊都被我抓了，我杀你做什么？”

卫卿白回敬道：“我们的玉白天尊都被你抓了，你留着我干什么？”

闻言，鸠破倒笑了，笑时眼里的杀意未曾散去，反而在一张清俊的脸上漾出了些阴鸷的嘲讽，道：“留着你没什么用，但我乐意。”

卫卿白见他一笑，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他问喳喳：“我怎么觉得鸠破这笑，我似曾相识？”

喳喳嘿嘿一乐，回答道：“我以为宿主先生不会发现呢。鸠破笑得很像当年的宿主先生。”

卫卿白愣了愣，说：“全世界反派都这么笑的？”

“反正全世界的反派都这么坏。”喳喳说道，“但是宿主先生如今笑得已经没那么变态了。”

卫卿白噎了一下，没往下接。

鸠破见他面上岁不动声色，但眼波流转，像是在心里盘算这么，便冷冷对他说：“别想逃。”

卫卿白的心思从喳喳那儿转移回来，听到鸠破的话，他却并不在意，他耸耸肩说：“我没想逃。”

“是吗。”鸠破的声音起伏不大，听不出这话究竟是质疑还是随口一说。

卫卿白也冲他笑笑，道：“你把我师父抓了，我也被你抓了，现在我们之间只有两个结局。”

鸠破闻言，稍稍俯身，让自己更加靠近卫卿白，唇角讽刺的笑意更深，问道：“你知道哪两个结局？”

卫卿白显然有些不太习惯他的靠近，身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卫卿白现在把自己完全放在一个九华弟子的身份上，不想表现得太过强硬，所以在气势上稍弱他一些，回道：“你死，或者我们死。”

卫卿白说完也一直看着鸠破，安静得像是一种挑衅，等着对方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