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信这一咬,就算是断了这些人所有的路。
做学问上,都没有被王太师所认可,给叫到府上去
参与编撰。现在连朝堂上的事儿,都要将他们给甩到一边放着,他们以后的处境可想而知,要多么尴尬啊。
而且你还都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因为陈守信也对自己开刀了。结合今年春闱的情况来看,除了陛下,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所有上榜的考生,都将拜他为座师。
人家现在仅仅是将自己的利益不要了,觉得不好意思收下这样的利益,你还能说啥?
“常州县公,那是不是将来朕钦点的状元与进士,也不可以称之为天子门生了?”永平帝稍稍迟疑了一下后问道。
“陛下,这又与臣有所不同。”陈守信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毕竟要进行殿试,这一问一答之间,便是给予他们人生的指点。所以,将来这些人,都是正牌的天子门生啊。”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永平帝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群臣们问道。
还能以为如何啊?你们想咋办就咋办呗。道儿都已经给画出来了,谁要是不往道上走,那不得摔边上的
沟里去么?
现在他们再看向站边上的那几个大学士,已经不是怜悯了。没啥可怜悯的了,用不了多久,这个朝堂上都没有他们站的位置了,还怜悯啥?以后就是路人了。
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们自己。明知道陈守信不好惹,你们还要惹,现在好了吧?这一口咬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