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啊,就解释到这里吧。如果申大人要是还想不明白,那我也没啥办法了。只能说…只能说…哎,不好说啊。”
他说话留了半截,大家也能猜到这就是为了恶心申高郎一下。不过确实也没有什么再需要解释的了,你要是用了大人,难免会有一些别的利益关系。
“至于说,我给出的那道补充问题,其实我觉得这根本都不是问题。这完全就是一道送分题啊,可是我们的考生们,却有很多人在那里胡写一通。”陈守信又接着说道。
“陛下,臣请将昨日负责誊写卷子的孩子们接过来。再将封箱的原始试卷和孩子们誊写的卷子搬过来两箱,让诸位大人瞧一瞧,臣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为了保证此次春闱的公正与公平。”
“准奏。”永平帝兴致勃勃的点头说道。
“申大人,你的问题稍后我再解答你,你现在边上歇一会儿。”等侍卫们去做这个事儿到时候,陈守信扭头对着申高郎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也没管申高郎的反应,反正就是为了恶心他嘛,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永平帝,“陛下,臣以为,我朝的科举制度应该适当的改革一下了。如若不然,以后仍然会有舞弊的现象发生。”
“臣虽然不能保证依着臣的法子就无法舞弊了,但是最起码会比以前强很多,也公平很多。”
“臣还以为,应将考官与出题者跟考生之间的这种座师与门生的旧例取消掉。真正今年上榜的考上要是过来看望臣,称臣为师,臣是会脸红的。”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臣即没有给这些学子传道,也未授业,更没有解惑。师者之称,汗颜啊。”
听到他的话,大臣们心里叹了口气,这货终于露出了他的爪牙啊。不仅仅是要向参他的那些人开炮,更是要向很多想要借着座师与门生来敛财的人来开炮。
这也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并不是真正的规矩。但是几百年下来了,都是这么做的,上位者同样很受用。
可是陈守信说得没差,为人师,不好当,更不用说这种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了。只不过大家一直在享受这个福利,也就没有人来戳破。
可是陈守信不同,你要是惹了他,他就敢咬你。虽然这次他咬的人扩大了,但是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每次科举主考的就那些人,出题的也就那一撮人,还牵扯不到太多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