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要去斩杀神龙族的王。”邹赖平恍若镇定回言这话句,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一族之王,那是站在巍巍巅峰上俯览众生的代表之词,真的能将其斩杀吗?邹赖平迁延求思,呼气急促虚紧起来。
“我们,真的可以吗?”邹赖平莣草目光好似临近了水雾里,褶皱在那浑浊白烟形成的叠叠段跌中,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可能是心境中堆积的尘土基石,也有可能是对以往固定的已知,更有可能是在面对天地所形成的固有中的自我判别。
如果说永恒真的存在,那一定在心中,而不是天地所化哩。
“当然可以!”她浅露纯邪挚真的笑容,漾翘花瓣开启那红唇,三伴眼续望那无边之际,自当傲口言来。
“毕竟,你已邂遇了两位王,何惧还存呢?”
两位王!邹赖波澜翻滚的内心在震惊中掀开了新的篇章,迷雾瞬揭拂晓显,自这眼所视的凌空盘膝而坐的女孩,她竟是王。言外所指,另一位王,就是那卜从天了。
一经由啄木所思,她视而解惑,显这无所不晓大能之力。
“你想的没错,另一位王就是那虫霸天,呃···”她冒昧下奈笑断了言,摇驱摆头愣言惜叹来。“可是呢,他现在,名为卜从天。”
果真是他,邹赖平平息间透悟虑丝,眉头却止不尽的抖动。只因,他痴迷面孔下的无尽杀戮,不可一世的持杯入口风度,傲冷苍穹下的孤影,惜凝青剑的卑情。这样的人,怎会屈身与人联手?
即逝这与他相遇的一瞬,也能叫人察觉到他那芜无唯一,那是让人难以释怀相近的无形屏障。
好似那玫瑰下带刺的根茎,为美不襟,若先触自当先落红。
“你也不用忧扰,我自是有法子使他妥协。不过嘛···”她的神情坐失消无,总有阴晴阳缺。似在暗影下的嬉笑,盯刺向邹赖平,眸子里戏弄之意十足。“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件我最喜欢的做的事情!”
她的眼神里有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闭合上双眼,余留头额上泛来的世间万象繁华终景眸光,转动下的眸子包含了万千难诉情怀,隐隐约约有种不可言语的东西在冥冥无知中集合。
她第三只眼中的微弱情光,如火苗在不停窜动,熙舞。
邹赖平只感觉那道光芒越来越大,占据了脑海,演化出了整个世界。
她眼角徐徐滑落水痕。
邹赖平心痛不已,泪却流不出。
她竖起双指纷纷向上一合。
“我的道境万中无一,它名为‘蹉跎年华’!”
“好好体会吧,弱弱的你就如那狂风下祷告上苍的草芥,在这春风洗礼的温暖里复苏吧。”
飘飘发丝遮了天,掩了目,邹赖平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以及她某一句残言。
“毕竟,你是我们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