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带着歉意，刚想继续下一个问题，牧云却又开口道：“重要的人还是有的。”

“是男是女？”欧阳莲脱口问道。

话刚出口欧阳莲马上有些慌乱的补充道：“这个问题没必要回答的。”

“女的。”

牧云的声音幽幽传来，十分的温柔，仿佛仅仅想到这个人就足以让他的心变得柔软。

欧阳莲心中有些难过。

“她很漂亮吗？”

“嗯。”

欧阳莲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过牧云这么温柔的声音。

欧阳莲看向牧云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些祈求“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有这个问题，我希望你认真回答我。”

牧云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

“你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吗？”

少女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弱，虽然是问句，但却是在祈求，祈求牧云不要丢下她一个人，不要让她再变成一个人。

牧云心中猛地一痛，几乎忍不住想要抱起少女，告诉她自己不会走，会永远陪着她，永远不会再让他孤独一人，就在这时，牧云心中却突然想起一声少女的冷笑，牧云心中一震，移开视线，马上在心中自问了几个问题。

“如果注定要分离是不是不要相遇比较好？如果一定要相遇是不是不要产生羁绊比较好？如果已经产生了羁绊是不是早点让对方绝望比较好？”

这三个问题牧云心中早有答案，于是转回视线，但接触到少女的目光，牧云心中又是一震，准备好的话语居然说不出口，因为少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暂时而已。”牧云涩声道。

少女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然后抱住了牧云。

牧云心中再次响起两声冷笑，牧云嘴角微苦，眼前的少女一定会被自己伤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