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的心再次被少女轻轻拨动，深深看了少女一眼，表面上依旧不置可否的样子。

欧阳莲看着牧云，说道：“第一问，你是不是我召唤出来的？”

“可能是吧。”牧云说。

少女不满。

“什么叫可能是，太敷衍了吧。”

“可能是就是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这么清晰明了，那里敷衍了？”牧云强词夺理。

欧阳莲咬牙，这才是第一个问题，她知道牧云是不打算好好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了，深吸了口气，欧阳莲认真问道：“你跟着我是因为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如果是的话，我一定尽我所能。”少女看着牧云的眼睛，语气郑重无比。

少女在不知道牧云的任何情况的情况下，对牧云许下了一个重大无比的诺言，也就是说只要牧云用得上，哪怕让少女去死她大概都不会皱下眉头。

牧云避开了少女的眼神，平复着心中泛起的微微涟漪。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啊，自己能够为眼前的少女付出什么呢？大概，是一切吧。”

过了会，牧云回过头来，用惫懒的眼神看着少女，说道“不是。”

“是吗。”

少女喃喃道，然后继续认真道：“那这个承诺以后也有效。”

牧云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帮忙的话，那我大概也差不多要完了吧。”

欧阳莲咬牙，继续问道：“你是什么实力？”

牧云十分不屑的看了欧阳莲一眼“像你这种的，大概一只手捏死几百个吧。”

欧阳莲深呼吸：“你被我召唤前是待在那里？”

牧云沉默，欧阳莲马上知道牧云不想说这个问题，接着问道：“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亲人吗？”

沉默，牧云继续沉默。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