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唇角隐隐压着笑意,垂眸固住赵跃不老实的小手,“莫要胡来,无且还在这里。”
“怪不得手感这样好……”
赵跃睁开眼来,猛然才发觉自己这双不老实的小猪手竟是暗戳戳地摸在赵政的屁股上了,那小爪子忍不住捏了捏,“王上的身材真是越发的好了。”
夏无且对着赵跃摇了摇头,任他苦口婆心,这丫头怕是听不进去了。
赵政闭了闭眼,心知这恩爱着实过分了些,便揪着她的一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好,而后直接转了话题,“毒理便靠着小赵自己去摸索吧,寡人从旁指导,不收小赵了。”
赵跃自然知道正经事更重要一些,从自己的脖子里掏出银香囊,将那小蛇一并递了过去,“夏哥哥,今日唤你来也不是为了胡闹,这是小赵捉到小蛇,似乎是冲着王上来的。”
“这是无且师尊的小蛇。”夏无且只隔着镂空香囊瞧了那小蛇一眼,便急急道,“阿跃是从何处得来?”
赵跃瞧了赵政一眼,“这里头的小蛇咬了兔子,兔子没死,阿黄吃了兔子也没死。但……用沾着王上之血的银针试探,是剧毒。”
“不可能,师尊虽是毒医,性子也怪癖,却不会害人,更不会害我护着的人。”
夏无且拿着银针沾了一些药剂,然后刺进小蛇,等着那银针果真黑了时,他的目中才露出一丝惊恐,“他们怕是抓了师尊。”
赵跃听着夏无且的话,只觉得吃惊,“好歹也是个听起来厉害的毒医,怎就这么容易被抓了?”
“师尊的年纪比无且还小一岁,出生起便居在山上研毒,不谙世事。”夏无且垂眸,面上似乎有些后悔,“诞下颖儿后,便走了……”
赵跃长大了嘴巴,怪不得他对师徒恋如此抵触,合着颖儿的阿母是他师父,然而夏无且这里又是个世俗观念极重的男孩子,与自己的师父生子估计已经让他崩溃了,“现今没有铸成大错便好,赶紧把她找回来,颖儿也需要阿母的。”
“我与她之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她那时研遍天下剧毒,只余那媚毒……”夏无且瞧着赵跃,目光之中无比清澈,“她终究是我师父,无论行径怎样奇怪,我皆要顾着。”
“还真是这样。”赵跃叹了一口气,瞧了一眼赵政,这话也是与他说的,“即便是师父,那也是女孩子,现今也生了颖儿,夏哥哥便这样任着颖儿的阿母在外头流落?”
赵政那处拽了拽赵跃,对着她摇了摇头,“那是无且之事,小赵莫要过问了!”
“男女之事是不该多言,可颖儿怎么办?”赵跃听着这个便有些生气,“缺少阿父或是阿母,皆是极为难过之事!”
赵政怔了怔,手中碰着她眼角的泪花儿,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姑姑与叔父皆在赵国……”
“小赵就是想阿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