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樾的目光看向前厅案上摆着的冬兰,状似随口道:“也怪道这冬兰在你这儿能开得这般好,这炉子里烧的恐是极品的金丝炭吧?传闻燃起来无烟而有香,故而千金难置,想不到王府里一气儿能燃这许多。只是不知王爷何时亦爱上兰花?”
许是睹物思人,每每看到兰花,裴樾便能想起那个气质如兰的女子。只可惜她死得太早,死得太冤。
“哦,不过是宫里送来些,无处可放,便放着了,”宇文烨不动声色道,“世子今日身子可好些?听说苏先生拒绝了世子?若是需要,可否需要本王出面?”
“不必,”裴樾挥挥手,“今日臣下遇到苏青了,他已答应前来替臣下医治。不过还是多谢王爷好意,咳咳……”
裴樾忽觉一阵喉头大痒,忙忙掏出帕子掩住口鼻,猛地便咳出一口痰来。
然他动作有些急,一时不防便带出兜里一方青色的帕子来,宇文烨看着眼熟,便随手捡了起来。一看之下便有些吃惊,这帕子,和那日在江府时候青衣女子丢给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当日青衣女子丢给他的,看起来更新,上头的绣工比之更为精湛些,却不难看出,这两方帕子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是……”宇文烨看着那帕子上熟悉的“君”字,再看裴樾,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猜测——这帕子,难道是江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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