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了?浣纱飞机失事,本可以活下来的,却被周边一场大火活活烧死。画沙,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她人在你手上,没你的允许浣纱会去坐飞机?”
邢少檀捏着她的双肩晃动着,额角青筋暴起。
“我没有,浣纱从来都不在我手上。”她大声喊了出来,带着股绝望的气息。空气一瞬间静默。
半晌,男人凌冽的声音划破冷寂的空气:“画沙,你怎么就没摔死!”他一脚踹在她的心口,冷漠的转身离去。
画沙看着门缝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接着是铁链碰撞的声音,手紧紧的握成拳放在心口,咳出一口血之后晕了过去。
邢少檀的话和那一脚如在她心上插上了一把剑,永远的拔不出来,拔出来也会有伤痕。
一个多月了,她日夜的盼着他回来,他不接电话,她就不打。她去公司堵人,秘书说他出差去了,她就在家乖乖的等。
毕竟,她误会了他。
她以为两人的关系开始缓和了,却不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温柔。
浣纱死了,他们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