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靠着墙滑落,她已经虚脱,额头上一股鲜血留下,之前的伤口又裂开了,就像还没治愈的心一样。
转身,男人显然很震惊,眼眸里迸射出一记冷光,好,真好,原来她还会点皮毛,真是深藏不露。
“画沙,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邢少檀冷笑。
“不过,你今天注定逃不了,房子里唯一的人秦管家刚好出去了。”他一步步的靠近她,带着压迫感向她逼近。
画沙攀附着墙试图站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在这个猎物与猎人角逐的过程中,她注定是输的一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身体一轻,被男人扛起来大步往负一层走去,那是地下室,已经快两年没开过了。
嘭,邢少檀一脚踹开门,画沙摔落在地,在阳光下溅起一层灰。
“邢少檀,我没过动过浣纱,2年前是,现在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不能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我身上。”吃力的撑起身子,她拉着他的裤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两年前怎么不说你没动过她?”
“我我”那是为了帮你。
画沙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现在说再多他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