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富堆笑道:“吕相公能亲临寒舍,是求之不得之事。我今日还听见喜鹊在叫,想必是有甚么喜事临门。殊不知,居然是父母官亲临,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两人打着官腔,寒暄了几句后,吕嘉问才说道:“你家小哥,年纪轻轻,便精通农事,实乃天纵奇才。想必是将仕郎教导有方,日后张小哥想必也是我大宋柱梁……”场面话又说了几句,可张根富爱听啊,满脸的笑意,把他给出卖了。
这时候,张正书却道:“吕相公,你可曾听闻?”
“老夫便是看了,才走一趟李家村的,实在大开眼界!”吕嘉问点了点头说道,言语间好似对颇为满意。
张正书笑道:“这是小子一手创办,日后还需要吕相公照拂一二……”
“哦?”
吕嘉问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敢做这个担保。
张正书却好似不在意地说道:“我近来听闻了一桩金簪奇案,还想将之刊载于上……”
吕嘉问突然眼睛瞪大,一道精光直射而出,仿佛要把张正书从头到脚看透一样。然而,张正书却浑然不惧,好似根本没看到吕嘉问的眼神一样。甚至还端起了茶杯,慢慢地品味起好茶来。
吕嘉问突然笑道:“当今‘小报’肆虐,多有不实之事刊载。虽新创,却新闻属实,殊为难得。张小哥日后莫要写些无中生有之事,老夫相信,异日,将名震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