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轩爷爷在余轩旁边哭的像个孩子,余轩也上前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迹。
余轩爷爷握住余轩的手,又哽塞到:“等到他们都走了,走了一个时辰,我从床底爬了出来,望着屋子里的尸体,早都死了;我想起哥哥的孩子,我一间屋里一间屋里找,我看到的都是尸体,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我坐在狼藉的院子里,我当时本来想收敛下尸身的,但是我怕,我倘若那样做,会让他们有所察觉,他们放的火此刻也都变得很大了,我只能回头草草的看了一眼。
从后门小道走了,我跌跌撞撞的从湖边像客栈奔去,再次停下,先把黄布包放在湖边,我趟了两趟水,装作失水跌落湖中,使劲揉搓掉衣服上的血迹。
等到我进入客栈,把好奇的店小二敷衍过去后,回到客栈的房间里,当时你奶奶他们都睡下了,我就在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我上当时最为繁华的茶楼去打听,旁边桌子一伙士子正在议论昨夜惨案。
我不经意的仔细听他们说出事情原委,汉王差明我哥哥贪污受贿,迫害良人,行恶毒之事,还没有缉拿归案,哥哥以畏罪自杀。
我忍着气愤,那里不明白汉王想干什么,付了款钱,径直走了出去,在来往繁华的路上,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客栈。
你奶奶和孩子看我魂不守舍,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张嘴告诉他们,可到最后我只能告诉他们我们要回山东。
大家一场冷水又回到了刚刚征战结束,土地荒芜的地界,就这样安息下来。
我被打击的再也不想去上官路上混,做一个普通人,可每每想起哥嫂想起我那侄子侄女。
想着,想着,我就想把你二伯送进了学堂,又发现这条路走不通,你大伯的二哥也被我引诱去卫所,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在朝堂上出现,为已经惨死了还带有污名的哥哥审理公道。
余轩爷爷侧在了身边舒了口气:“你们以后分了家,鸡蛋不往一个篮子里装,至少可以不受到无谓的牵连。”
轩儿,你开窍了,明日我就带你和清令去上村里的老秀才那里进学,你一定要好好的学,不敢想你有多大的本事,你只要能为你大爷爷正过名来,我这辈子也就能和上眼了。
余轩看着爷爷背对自己朝里躺着,挥挥手示意自己出去,也就没有在安慰他,余轩临走时撂下:“爷爷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我们余家人再受欺负的”。
余轩随后出去关上了屋门,老爷子一个人在床上静静的休息。
余轩在院子里的树底下倚着,想着自己学过的历史,忽然之间想起,今年是永乐二十二年,历史上的今年好像是朱棣北征,班师回京的但是在中途好像驾崩了。
余轩一惊,感紧拍了拍屁股下的土,走到柴房,进入大厅,向系统索要开启查阅书籍的权限。
徐天最后一天的惩罚还在被系统强迫背知乎者也,学习儒家经典,一脸吃了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