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还不到父王这儿来?”
什么?
江离整个人又懵了。
见江离毫无反应,拓跋什翼健主动上前一步,将江离搂进怀里,大力揉了揉他的头。
“定是吓坏了吧,哈哈哈,孤的儿子怎么能这么胆小?”拓跋什翼健说着又猛地拍了拍江离的背,“说吧,你是哪个南陆女人给孤生的儿子?”
江离被拍得差点吐血,神奇啊。他的血怎么就和拓跋什翼健的溶一起了呢?
“唉,这些年,你受苦了。”
拓跋什翼健很是愧疚,又要抱着江离拍拍。
江离忙往后一躲,大叫一声:“别碰我,你们北陆人都是坏人!”说着指向脸色同样不好的燕子章,“他还打我,打得我都吐血了,我都说了我不要去什么地部……”
“燕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什翼健一眼扫过去,燕子章忙不迭跪下请罪。
哼,敢欺负我?遭报应了吧?
江离得意地笑笑,虽然这件事很蹊跷,但既然有能报仇的机会,就绝对不能错过。
之后,拓跋什翼健派了王庭的大夫来给江离看伤,还给江离单独安排了一间帐篷,派了两个贴身婢女,二十个侍卫。听那两个婢女说,拓跋什翼健还再给他找夫子,还有伴读。
到了夜里,拓跋什翼健非要带江离参加家宴。还派专人给江离好好打扮了一番。江离活这么大,从来没有穿得这般精致过。看着镜中扎小辫、带绒帽,穿着具有浓烈游牧民族气质服装的自己,江离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挺好看的。
拓跋部是游牧民族,王庭的家宴并不在帐中摆,而是在部落中部的一片空地上,大家升起一片篝火,围着火喝酒跳舞。
拓跋什翼健带着江离出现在篝火旁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面对尊贵的首领,没有人敢造次。
拓跋什翼健笑了笑,牵着江离的手,往上一抬。
“孤的子民们,今日,孤心甚悦。因为孤,又多了一位儿子,孤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终于回到了孤的身边。”
掌声、欢呼声速起,响彻云霄。
拓跋什翼健又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继续道:
“孤的九个儿子,都已经踏上修行之路,其中有三个如今在外守护我们拓跋部的安宁。孤不能偏心,孤的第十个儿子,也应该拥有修行的权利。将来,他会成为拓跋部的又一位天才,继续守护你们!”
又是一阵欢呼声。
拓跋什翼健身后的侍卫捧上一木盒。
拓跋什翼健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一枚灵核。看着与石头一般,但仔细看会发现表面有暗暗的波纹流动。
而且,这枚灵核很大。比江离在地部时看见的都大,比师父手中的那枚也要大。江离不知道灵核是不是越大越好,但总觉得特殊的东西都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