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时之间,哪儿去找可以背锅的人。恍惚间,张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
“程立!是程立啊,府君大人!”
“与程立何干?”桥瑁面色不变,想亭张邑的辩解。
“是程立!程立唆使我给薛家派出郎中的。”
王度心中窃笑不已,张邑为了保住官位竟然作出如此可耻的污蔑行径,实在可笑。忙落井下石道:
“张大人,你这句话不对吧。某怎么记得,你频频针对程立来着?”
桥瑁看了说话的王度一眼,命令道。
“带下去,关入大牢。”
“冤枉啊,府君大人,冤枉啊”
张邑被卫兵拖走,厅内也安静了许多。桥瑁微微摇头,站起身来。
“王度。”
“下官在!”王度单膝下跪,忙急声应道。
“命你暂时接替张邑的职位,镇守东阿。”
“下官遵命!”王度低下头,眼里是掩不住的欣喜。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什么,抬起头来。
“那府君大人你?”
桥瑁走到门边,遗憾的叹息一声。
“某需点兵追上皇甫将军,具体细则汝不必过问。”
如今桥瑁手下仅三千郡兵,防守尚可。但要是说抓捕装备精良的四百贼寇,在没有贼寇确切位置的情况下,还是差一些火候。他得趁皇甫嵩大军尚未渡过黄河的时机,请求一道援令,好让南边的朱雋大军能配合歼灭这伙贼寇。
午时三刻,艳阳高照。
赶了一晚上的路,正在东阿外睡觉的陈白被手下叫醒。
“发生何事?”
“禀仙师,东阿郡兵倾巢北上。”一手下拱手相告。
不会吧,桥瑁这个时候还要分兵北上,会不会是程昱的诱敌之计?
“此话当真?”
“当真。”
陈白一咬牙,想看个究竟。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