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郡太守的桥瑁,在手下通报后,便知道其中关系,又岂会不知王度的心思?他那双眼睛虽然失了不少锐气,犹如一柄匕首般刺向王度。
“府君大人。”
王度低下了头,额头上汗水直冒,说道。
“某今日前来,是为了张邑而来。”
“哦,为了张县令?”桥瑁颇有些玩味儿的看着王度,让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正在此时,一位婢女轻敲木门,通传道。
“禀老爷,张县令来访。”
“哈,来得好。”桥瑁微微颔首“请。”
“是。”婢女领命退下。
不多时,张邑在婢女的带领下来到大厅。他看到王度也在,心中凉了几分。
丫的,王度这小子不会是来告状的吧。
见桥瑁也居于正座,张邑拱手说道:“府君鸿福,愿早日安康。”
王度白了张邑一眼,一边挑着指甲缝的污垢,一边阴恻恻的补上一刀。
“还是张大人有功,带着府君急行几十里回到东阿,不然啊,这万事休矣。”
“你!”
碍于桥瑁在场,张邑不好发作,这王度今天是要来搞事情啊。
“张县令,说说看,当时的随军郎中哪儿去了。”桥瑁端起茶杯轻轻的吹起,烟雾乍起,熏得脸上恢复了些许红润。
“这……”张邑知道无法逃避,索性承认“某将随军郎中借予薛家了。”
“哦薛家。”
桥瑁把茶杯放下,直视着张邑。
“张县令答我,这到底是某的郎中,还是薛家的郎中?”
王度一愣,搞不懂桥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刚才对他冷眼相待,都误以为桥瑁会把张邑的事情压下来。没想到,现在竟然找张邑兴师问罪起来。不论怎样,这对王度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张邑自知理亏,鞠身应道。
“当然…是府君的郎中。”
“呵,知道便好。来人啊,拿下!”桥瑁冷哼一声,呼唤卫兵。
“府君饶命!府君饶命啊!”
见桥瑁呼喊卫兵,张邑心忖完了,他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飞快的想着推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