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再问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张奂杀意凌人的鞭打着刘业问道。
“杀…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血肉模糊,被绑在十字刑架上的刘业抬头盯着张奂说。
张奂接着揪住刘业散乱的头发,气势汹汹的靠近他的脸说:
“是吗?老子可没那么多耐心。”
“呸,你这个叛贼,枉我等以前敬你是个英雄,不料今日尽助纣为虐。”
“……”
张奂听后哑口无言,紧皱眉头,想起了临行前儿子张芝的话。
“赶紧杀了我吧,混蛋。”
刘业甩开张奂抓住自己头发的手,大声吼道。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靠在门墙上掐着手的周靖说道。
然后拔出剑,走向刘业并将之杀死。
“……”
“将军还不清楚吗?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张奂刚想说什么,周靖便打住了他,然后缓缓将剑收回剑鞘接着说:
“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窦武吧!”
“也是。”
张奂心有疑虑的说。
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下刘业。
“差点就让这小子把真相说出来了。”
周靖心想,然后似乎松了一口气。
“报告将军,属下仔细侦查了一下,目前窦武应该只剩不足一千的士兵了。”
刚走出临时建造的刑狱门口,就有军士前来报告。
“而我们已经有三千兵士了。”
听完报告之后,周靖便转身对着张奂说。
但张奂心中仍在想刘业那句话,所以一时没回过神来,含糊回了一句:
“哦…哦,那窦武死定了。”
周靖看出了张奂的正在疑虑,自己便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另一头的李膺,则来到了胡广府外。
胡广已经很老了,李膺来拜访他并不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因而他此次前来另有目的。
自从“党锢”以来,李膺便再难接近朝政中心,因而,虽然一直暗中关注,但对朝政动向掌握不多。
而自己好不容易才来一次京城。
所以,他此次前来,是为了了解更多的情况。
“喂,有人吗?开门啊!”
“嘘,子方,别闹。”
面对糜芳的嬉戏,李膺显得很有耐心的制止他。
很快,家丁就过来开门:
“请问您是?”
“我是你们老爷的好友,请你通报一声。”
李膺说道。
家丁便去通报胡广。
“直接进去就行啦,干嘛那么麻烦啊?”
糜芳嘟着嘴嘀咕道。
李膺摸了摸他的头,对着他笑了笑。
“嘻嘻,还是老师好。”
糜芳抬起头来看着李膺笑着说。
不一会儿,家丁便出来引入李膺和糜芳。
“这边请,老爷说要在书房招待你们。”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