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多数毕业生一样,每个月拿着3、4千的工资,做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有人说是为了生存,对于我而言,更像是在打发时间。

24岁,今年又是我的本命年了,或许93年出生的我,就注定了鸡年与我有着割不掉的因果。

鸡年出,鸡年归,只是,我放不下的是我的妈妈,自打我父亲去世后,她便神志不清。

爸爸,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口中了,对他的印象,还停留我12岁那年,模糊的很。

前些年,母亲的病情还算稳定,大部分时间都很平静,近几年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不得已,我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

这一年多来,我常常在思考,我余下的人生该怎么过,我的追求又是什么?

我常常在深夜里,躲在床上的那个墙角,蜷缩着,白天我必须坚强,只能在晚上悄悄安慰自己,一边默念母亲。

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没必要,因为也挽回不了什么。

我不爱同人讲话,因为我觉得,话多了,就会有漏洞,我必须带着面具,在众人面前生活,当今这个社会,大家不都是这样吗?

但我会把心里的话,记录下来,我喜欢写,写了很多流水账,因为除了纸,没有人愿意听,正好我也不愿意讲。

我不知道自己写了多少东西,不过那些笔记纸,在墙角已经占据了很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