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冗律看了他好半晌,终于无奈笑出声:“从前我就觉得。”
“京宥活得真的很悲哀。”
欲厌钦眉头稍皱,似是终于听不下去他满嘴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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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沉,现在正是国内入秋时节,这边的温度比内陆高一些,但到了傍晚风很大。外国教练严格遵守以京宥身体为第一的原则,没一会儿就把他赶回了欲厌钦身边。
欲厌钦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笑哄着:“别这么失望,有的是机会玩,等身体再好一点就在家里建一个专用场所好不好?”
京宥倒也没有那么大的潜瘾,在这句话里猛然听出了什么,侧过脸来欲言又止。
欲厌钦把他带回房间,随便冲洗之后给人喂了药,把人捉上床。
京宥捞过欲厌钦没看完的那本西语书摊开,被满屏天文晃得重新放回去。男人洗了个较久的澡,出来点了杯淡味催眠的香薰。
病人因为药性裹在被褥里迷蒙。
欲厌钦放轻动作,却还是在上床的时候关错灯把他吵醒了。
京宥迷迷瞪瞪睁开眼来,会错了意思,问他做不做,得到否认答案后继续闭眼就要昏睡。
他们性事的频率很低,欲厌钦一直在这方面没有太重欲望,大概是放纵起来太容易失控,自小的克制力让他时时谨记京宥的精神状况,京宥也只有情绪失控或大脑紊乱时才会主动来寻。
男人安静地靠着,近乎爱怜地顺动他的发丝,在几次动作后被捉住。
怀里的人扬了扬脑袋,眼睛都没睁,手心全是汗,问:“你想要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