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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烟民在日积月累的烟味叠加下,哪怕用的东西再好也会染很重的体味,京宥对他身上的味道很排斥,且二手烟对病人危害极大,欲厌钦这年来克制了很多。

起码不在京宥身边抽,也刻意去过味道。

这不是什么爱好牺牲,是等价替换;一个克制狂躁的手段被掐灭,一定是因为有另外的控制方式浮现。

京冗律瞬间反应过来,把刚点着的烟也灭了:“欲家主,你和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稍微懂行一点、有眼色的人就会发现,京宥现在的状态是完全脱离不开人的,而且八成左右的发病因素都需要欲厌钦安抚。

少年将视线落到对面正和外国教练讨论问题的身影上:“把他豢养成你喜欢的样子,两辈子,十来年,终于达到所愿了?欲家主。”

欲厌钦比他高了半个人不止,正捧着平板在翻阅资料:“小朋友,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京冗律嗤之以鼻,阴阳怪气:“装什么啊,谁都看得出来他除了和你互动外,与别人都隔着一大层拒绝探寻的生疏。”

“欲家主,好手段啊。”

欲厌钦翻阅了一圈,黑屏了设备,蔑下眼神来,笑了一声:“所以呢?”

“那又如何?”

京冗律没想到他根本不避讳,脸色带青:“欲厌钦,你就是个心理变态。”

男人毫无触动:“嗯。”

“不管怎么说,他最终会答应跟我回一趟云京。”京冗律现在的年龄带给他很多不便,他也不想和人对着干。

欲厌钦视线盯在远处跟着学潜水准备姿势的青年身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