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啊……是一个天生的玩具。”
欲厌钦的瞳色很深。
他的眼神酝酿着浓重的凉意,一丝一缕中藏着极端内敛的残暴,所有盛怒与狂躁窝在最深的地方。
欲厌钦俯在他耳侧,喉结滚动,声音明显压了很多层:“宥宥,赵江程已经死了。”
在他彻底恢复记忆没多久后。
“死在牢里。”
死得极惨。
“再也不会出来了。”
京宥勾住他的脖颈,舔舐上他的耳垂,声线破碎:“这具身体被修复过,为了他的‘好价钱’,我全身上下没有留下一个疤。”
欲厌钦掐住他的脸,伸出舌尖顺着他温软的脸轻吻,戏弄般张大口齿啃咬。
狂躁像撞破囚栏的艳鬼,勾起心底那些阴暗的占有欲。
京宥轻笑了一声。
一如许多次,或盛怒、或争吵,对方主动踮脚、主动献吻时。
这不对。
这不对。
三个字像裁破欲望的剪刀,一柄剪掉绯色情欲,硬生生圈滞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停了下来。
他看着京宥。
青年琥珀般的茶色眼瞳很静,分明不像情动的模样,却比他还先挑起疑虑来问:“怎么不继续了?”
欲厌钦环抱住他,将他整个压入胸口,鼻息贴在他过分瘦削的肩膀上:“宥宥,你不能这样了。”
京宥眼神一黯,所有花招被撕破,颓然无力:“……你原来知道啊。”
嗯,他知道。
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