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言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不小心把和光客房的被子给泼湿了,当真是不小心!”
“然后我当时一下就想到了,和光这么大的变化,肯定也是因为成家了,有了责任感。我就去敲开了星河的门,把和光推了进去!”
“这再亲近点,肯定能想得更开。”景永言有些得意地道,“我还在外面等了会,和光一直没出来!两人离捅破窗户纸,其实就差那么一步,我帮了点小忙。”
江诗愣了一些,心道:可能就是天意,天意在促成她做这些事。
江诗回神,而后道:“那是好事。国外的心理医生联系好了吗?”
“星河是林业大学毕业的,外语不太好。和光外语还不错,但他现在不太爱搭理人,得给两人准备个长期翻译,还得准备照顾的人。”江诗说了不少,但其实都是明知故问。
“唉,还在谈呢。”景永言叹气,“我想找最好的,可国外的好医生排期很满。国外的医生不像我们国家的医生,还有那种职业精神。”
“我们大部分医生,至少还想着治病救人。大制度下,大家都能看得上病!国外的环境确实也确实是个问题。”
江诗问道:“要是和光开口早,我们先在国内治着?我看和光情况好多了,在国内能回家至少心安。”
江诗说得有理,景永言点点头,在她脸上亲一口。
“你可比我还上心,和光摊上你这个后妈,可是太有福气了!”
江诗笑笑,一把推开他:“你什么时候也学着人油嘴滑舌了,快睡觉,明儿又得上班。我说你也注意一下身体,回头秃掉怎么办?”
景永言嘿嘿笑着,赶紧把灯关了。
头发忘了染,刚被大儿子发现,可不能再给江诗瞧见,笑话他老了。
第二日一早。
景和光爬起来,先轻声收拾了一下地上乱糟糟的一堆东西,然后就洗漱了一下,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