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星河又道:“我才不怕。”
我只是喜欢你。
而且这个时候的景和光,应该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吧?
奚星河想到这里,心里一下软了,轻轻咬咬一口景和光的下巴,把那些拘束他的抛在脑后,只释放他的喜爱,热情地回|应起来。
一楼。
景永言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爬上床。
江诗看他心情不错,问道:“你跟和光谈什么了?这么高兴。”
“随便谈了点。”景永言觉得自己干的事有点老不休,不好意思开口。
这厢江诗在房间里躺了一阵,饭桌上生出的迟疑早已被消化干净。
她把那丝不舍抛弃,决定做个狠心的人。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了,再坏点又能如何?
江诗笑着道:“我看和光好了不少,要不让星河开口劝劝,送和光去心理医生那儿看看?”
“我今天跟和光谈的时候也提了一嘴,我看和光也快能想通了,指不定哪天他就自己开口了。”景永言道。
“这事怎么能等孩子自己慢慢地想通,万一他又钻进死胡同里去了呢?”
江诗板起脸,不认同地道:“永言,你这是对孩子的不负责!”
景永言笑着哄她:“你听我说完嘛,我今晚上做了点事。”
江诗挑眉,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