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关山趁武理回过神来之前,将竹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似乎摸出了些名堂,惊讶道:“这竹杖内敛坚韧、中通外直,有不少关窍啊……”
武理立刻警觉地收起竹杖,向后让开越关山的手。
“干嘛干嘛!不让乱碰哦!”
“哎呀这位仁兄,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千里迢迢自关外而来,就是为了一睹中原武林的风采啊!”
“不行,家传宝物不予外借——你收手不要扒我裤子!!谢致虚!!”
谢致虚身在局外,不好强行拉扯:“呃……越兄,要不你先冷静一下……”
越关山想去够武理挂在腰间的竹筒,却被武理不断避让。
“仁兄!这位仁兄,请告诉我你的师承,越某一定择吉日上门讨教打狗棒法,不要拒绝我啊!”
武理愤怒地推开越关山的脑袋:“哪里来的疯子!”
他们这样当街拉拉扯扯,又有好事的闲人聚集围观。
谢致虚:“……”
武理百忙之中反手拉住老四的手腕,扛炮似地将老四硕大的手掌扛在肩上,厚实、粗糙的掌心正对越关山,几乎将他整个人兜头盖住。
越关山:“???”
谢致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退几步让到一旁。
下一秒,老四掌心轰然爆发一股强劲的气流,宛如巨石洪流,带起四周酒幡布幔猎猎翩飞,摧枯拉朽一般将越关山冲得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