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狗卷棘没有看我,红色的脸更加涨红,灰白色的碎发挡不住绯红的耳廓。

我想了想步骤,一指:“你该洗澡了呢。”

狗卷棘摇头:“木鱼花。”他拿出手机打字。

我洗过了。

我:“诶?”

我狐疑地盯他,凑近闻了闻,狗卷棘偏头任我嗅,紫眸微闪。

确实,鼻子间都是肥皂的香气,头发也洗了的样子。

衣服上的肥皂香气也没有消失,估计是才洗的衣服。

我摸摸鼻子,皱眉:“好狡猾。”

我:“不会t都准备好了吧。”

狗卷棘紫眸躲闪,但含着水光一样亮晶晶的,他害羞地点点头。

我:“……”

微妙的输了的感觉。

我不死心地再问:“真的么?真的把自己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吗?”

狗卷棘点头:“鲑鱼。”

我:“……”

我不甘心地小声道:“我也洗过澡了呢。”

虽然是吃完饭油溅到身上,迫不得已才干脆洗了个澡。

我站起来,关掉电视,关掉客厅的灯,走到卧室里。

狗卷棘像个挂件一样一直跟着。

我一进卧室开灯,看见粉色床套上的薯片渣,内心一惊。

遭了,忘记收拾房间了。

……不,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