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赵端像是感觉到他的想法,死死的捏着胸口已经浸血的护身符,闷闷的说,“我还要和你一起到老,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
“哦,你快要打死人的时候我可真没看出来呢。”盛君迁刻意让自己的语调变得轻松,“这里有认识的医生吗,可以治不致命枪伤的那种。”
赵端大脑昏昏沉沉,盛君迁说什么他做什么,根本不知道他连枪都没开哪儿来的枪伤,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屏已经被他摔碎的手机,给lisa打了个跨国电话,顺便联系了英国以前的好友。
他处理事情条理清晰,镇定不容置疑,若不是亲眼所见,盛君迁真的无法想象这人现在抱着他的身子还有些发抖。
打完电话他又不说话,依旧和他维持着脖颈相交的姿势,说什么也不让盛君迁看一眼。
盛君迁无奈,把人从怀里扯出来,手上还带着温热血液,他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捂上了赵端的眼睛,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和他说:“别怕。”
不过这次没有糖。
但他们接了个血腥味的吻。
盛君迁问:“我可以吗?”
赵端从来不会拒绝盛君迁的任何要求,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可以从五指的缝隙中看到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枪。
赵端看不到盛君迁此时的样子。
但可以听到他对着赵景诚的方向开了三枪。
盛君迁抱着他,还是那个爱吃醋的小气鬼。
赵端听到他像个为自己孩子找场子的家长一样,冷声对着赵景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