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怕他觉得害怕,又说:“你也别怪赵哥,跟踪你是我们不对,别和他置气哈。”

“没事,我知道。”

盛君迁只要愿意去交际,靠着那张脸没人能拒绝他的示好,果然,没有五分钟他就和这些兄弟们打成了一片,而且很给赵端面子,一句一个哥叫的那叫一个真诚。

站着聊了会,他才知道赵景诚这人有多恶心,十分后悔刚才没找了个不致命的地方把啤酒瓶插下去。

“哈哈哈,赵哥就是紧张过头了,就嫂子刚刚那两下,那群杂种都不够给他送菜的。”

“没错,诶,嫂子,照我说,赵景诚这孙子你就该给他开个瓢,死了赵哥给你抛尸沉江喂鱼,绝对查不到你身上。”

好学生盛君迁对此敬谢不敏,但他有点疑惑。

按理来说赵景诚从小跟着赵端,应该和这些人的关系不错,但一句一个“孙子”“杂种”的,听起来好像积怨已久。

他开口问,这群兄弟们也就没瞒她。

赵景诚他亲爸也是混黑的,一次火拼中死了,这群兄弟就都把赵景诚当自己儿子,特别是赵端。

当时他们没什么本事,省吃俭用供赵景诚上最好的初中、高中,赵景诚也算争气,考了个不错的大学,进入的圈层不一样了,在面对这些大老粗,他只觉得丢脸。

所有人都看出了赵景诚眼里的鄙夷,也只有赵端这个傻子不知道,他从小就对大学充满了向往,弟弟考上大学之后他比谁都高兴。

有次办事路过赵景诚的城市,他特意买了件新西装,手里拎着两大包从饭店打包的硬菜,想着赵景诚学业繁忙,怕是没时间陪他出去吃,就在食堂凑合一下他也挺高兴的。

赵端事先打了电话,赵景诚刚接通听说他来了语气就变了,以要考试努力复习为由,让赵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