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本来就不明媚的心情更加烦躁,讽刺道,“呦,今天这衣服挺眼熟啊。”
顾斐本想怼他,但想想也没必要,把后领一拉亮出里面刺绣的牌子凑上去给白涟看,比他还婊里婊气的说,“我对你们时尚圈不懂,什么牌子要不你自己看看?”
入眼便是五六七八个紫红色草莓,有的还熟透了迸出了汁。
卑鄙,无耻,下流,龌蹉!
顾斐根本是炫衣之意不在牌,他明明就是摁着他的狗头来强塞狗粮的!
我呸!
白涟噎得慌,一口气差点没喘上。
顾斐笑了下,说,“或者你更想和我交流一下草莓种植技术,经过昨晚在某人的亲自教导下,我对某块试验田进行了亲自种植实践,现在还颇有点心得。”
白涟冷笑一声,“顾斐你是不是有点太下贱了,你看看,你现在有点alpha的样子吗?被个oga耍的像只狗一样,好看吗?”
和白涟这种人讲什么ao平等都是废话,这人是标准的贵族中批量生产出的瓷娃娃,外表堆砌了再多的美丽,也不过一副空荡荡的皮囊,过着从出厂就能看到的人生:作为交易品送给另外的alpha,然后生子,生子,不停的生子,直到孕育出最完美的后代。
白涟很聪明,但这种用在勾搭男人身上的小聪明根本无法改变他的命运,也充其量只是让自己未来过的好一点罢了。
顾斐看的通透,也不和他多在alpha就该有alpha的亚子上多做纠缠,alpha咋了,alpha就不能是个想被狠狠宠爱的宝宝?
迂腐!你们根本不懂得被宠的快乐!
顾斐不仅不以为耻还有点美滋滋,白涟觉得他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越发的尖酸刻薄,斜着眼看他的面具,“你这样子被际无看到过吗,他会觉得难看吧,有没有被吓到。不管他再怎么粗鲁,到底还是个oage,oage精致优雅,都是视觉动物,会看上你这种信息素残缺还长得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