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一脸悲愤的步入闫氏祠堂,作为屯海关的总兵,只是离关两日商讨军情,结果老家就被人给偷了。
这谁受得了……?
此时此刻,闫龙即使不愿相信也无法再自欺欺人,杵着长刀问道:“屯海关为何会失守?朝廷又为何突然对播州动手?除了屯海关其他关隘还在否?朝廷大军有多少人?领兵将领是谁?为何我们会一点风声都闻不到?”
闫龙一连串的问题,使得在场的众人一时无法一一解答,他们也是从各个关隘赶来参加议事决策,对自己把守的关隘情况一无所知。若不是亲眼派往屯海关的援军溃败入城,若不是亲眼此刻城外都是扑杀而来的朝廷大军,他们也会和他们的将军一样迷惑。
一名个不高,不披铁甲一身以青色为主的土布衣裤,胸前挂有牛角形状的银饰,头上包着着青头帕的男人施礼说道:“大人,朝廷兵发突然,目前只知屯海关已经失陷,其它关隘情况还不清楚,已经派出人手联络。”
短暂的失态后,闫龙手中的的长刀轻轻敲击着脚下的青石板,“立即封锁所有城门,动员所有青壮上城协助守卫,在朝廷大军还未完全合围遵化城之前,各关总兵立即突围,领兵来援,若是朝廷调动其他洲的兵马入戎,我们的人不可能不会发觉。此次围遵化的只能戎洲所剩的十几卫兵马,待你们领军而来,内外夹击,正好吃掉这股戎洲军,往后我们夺取戎洲就轻而易举了。”
各路将领在听到闫龙的话后显得异常兴奋,双方实力相当,只是朝廷占了先手而已,谁输谁赢还说不一定!
遵化城外,大军在傍晚之前荡平了外围所有的据点险寨,开始向遵化城下推进。
由于是奔袭,大军辎重都还未运到,大型攻城器械还在运输途中,所以季云滔只是带着人在城外作威作福,带着监察院的御前卫刷着胜率。
“禀将军,已放走其他关隘总兵。”季云滔坐在一块大青石板上,看着不远处刚被拔除的一座小型烽火台,传令兵单膝跪地禀报着军情。
“再探!”
季云滔一挥手,传令兵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