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你是做什么的?”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
孝瓘被吵的有些无奈,正束手无策时,去茅房的尉相愿终于回来了。
“哎,让一让,让一让,各位姐姐看看我如何?”
尉相愿见被围住的孝瓘,有些幸灾乐祸,但是转念一想,为何没有人来拦着他?他也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为何如此受冷落?于是心中吃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进来。
“哟,你谁啊?”
“就是!一边待着去!”
妇人们看尉相愿虽然长得不错,但举手投足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谁都不想给这种人做媒。
“哎,我怎么就一边待着了!”尉相愿不服,“你们给他做媒,还不如给我做媒呢。”
“他怎么了?成亲了?”
“那倒没有,不过他的亲事不是你们能定的。懂了吧?”
不是他们能定的?妇人们互相看看,这位小公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人,刚开始大家还都不敢靠前,只互相打听,可没想到都不认识。于是就有那胆子大的跑上前去问,有一个带头的其余人就都跟了上去,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孝瓘外放,虽然行肆州事,但并没有官职,再加上刚到肆州,因此除了府衙里的几个人,其余人都不知道此事,百姓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外地人到底是谁。如今听尉相愿这么说,还真有些害怕。有那消息灵通的,听说京城的几个王爷都相貌堂堂,英俊潇洒,瞧这位这气度,难不成还真是京城来的?
妇人们有些害怕了,若真是做媒做到了王爷头上,冒犯了贵人,岂不是要掉脑袋了!
于是,众人呼的一下作鸟兽散,瞬间跑了个干净。其中一人还有些不甘心,边跑便喊:“小郎君,可去城东梨花巷子尾第二户人家找我!”
“哎,哎,别跑啊!他不可以,但我可以啊!”
尉相愿欲哭无泪,怎么都跑了?
孝瓘有些无奈,“先生兴致不错啊。”
“哎,哪有,我也是诚心的,奈何她们竟如此肤浅。”尉相愿痛心疾首。
孝瓘道:“不如我们去城东梨花巷子?”
“那倒不必了。”尉相愿摇了摇羽毛扇子,又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孝瓘笑了笑,平了平衣服上的褶皱。
他本想在街上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结果让这些人一闹,这会也看不成了。瞧着太阳渐渐落下山去,时候也不早了,只好和尉相愿回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