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处理不当”,季溟揽住她轻轻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不过我季溟的女儿,肯定不会胆子那么小。”
“那跟胆子大小有关系吗?”罗袖瞪他,你现在忘了不代表你以前没有过阴影,再看看你这样子,胆子小吗?不还是憋出了第二人格?
罗袖想过解开他的心结,曾派不少人去当初那个酒楼前面打听当年那对父母,虽然线索很少,最后也打听到了那家人的所在地。
可惜的是,那户人家早在战乱中不知流离到什么地方去了?
罗袖只能从还留在那里生活的季家村村民处得知一些皮毛的消息,得知季溟一出生便被断定煞星的命格,小时候是他奶奶带着,大一点便被赶到院子里,是自己在外面睡草窝长大的。
他三岁的时候,生母去世,不到半年继母就进了门,自那儿后在继母的撺掇下,三天两头吃大棒。
仅仅是从旁观者的这些话,罗袖已经心疼得不行,又见他现在比战时好很多,没有动不动就要杀人,便没再继续追查季家人的下落。
但罗袖也有些猜测,之前他就说看到女人卖弄风骚便会心生杀意,那他小时候肯定因为这样的女人吃过大亏。
因为他,罗袖从苍生那儿购买了不少心理学书籍,也照着书里的方法对他进行过疏导,还以为他已经好了,没想到一个裴满满又让他现出原形。
看她眼中闪过担忧和失望,季溟突然弯腰,紧紧抱住罗袖,低声道:“刚才我真的被吓到了。”
可能有的人真是把骚浪二字刻在骨子里的,看到裴满满对自己的骚劲儿很自豪的样子,好像她身上那几两骚能让所有男人狗一般跪下来,给她奉上天下至宝,季溟就很想看看她身上的骨头被一点点碾碎时的痛苦表情。
罗袖看不到季溟的眼神,听声音还真以为他被吓到了,抬手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