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兰新看着母亲,哭的几乎背过气去,除了一句“都怪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钟夫人猛地看向香露,“你说。”
香露不敢不答,就把事情原委都说了。
“蠢货”,钟夫人未等听完,就一巴掌甩到钟兰新脸上,“从小我是如何教你的?你竟然让你哥哥冒那样的险!”
钟兰新一副丧失了生气的模样,半张脸肿着,哭道:“母亲,我只是没有想到,一开始我也不想让哥哥亲自去的,哥哥说亲自去料理的妥当,免得有什么漏网之鱼以后麻烦。我又觉得那家人只是一户山沟里的人家,应是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钟夫人怨毒的瞪着她,“没想到没想到,你就不能跟我商量一声?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值得脏了你哥哥的手?找一个身形灵便的人,随便在那家水瓮里放一包砒霜,不知不觉就干干净净的。现在不仅打草惊蛇,还害了你哥哥,你这个蠢货。”
但无论怎么训斥怎么骂都不能解气,钟夫人抓住女儿的肩膀就推搡起来,“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到最后,母女两个抱头痛哭。
年轻妇人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而屋内的其他丫鬟,早已被香露、香雨两个赶到了外面。
哭了一阵儿,钟兰新道:“娘,我一定让他们家生不如死,给我哥哥赔罪。”
钟夫人坐好,拿帕子擦了擦面上泪痕,说道:“你不用管了,这家人我来收拾。我去看看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