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吴对待自己的孙子是非常大方的,况且离暝睿曾经还是他最喜爱的一个。先不管那个女装打扮的少年人是不是流冷寒就离暝睿这一点。
夜璃也是不可能会杀离天吴的,如果要和离家的人作对,离木奏又怎么会好好的活着天辰宗这么多年。
还成了他的四师兄,这写都是不合理的。
可是人们总是为了眼前的利益,各自的利益找些借口出来。
魏淇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实木桌子上画圈,淡淡的水渍随着他的手指越变越浅。
最后停下,水渍组成的是个夜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夜璃和玄卿枫注定要成为牺牲品,流冷寒和离暝睿不过是个借口。”
魏淇无所谓的说道,这种事情名门世家,豪门宗派做起来最是擅长。
只要有利可图哪管是对是错,普通人只是被这些人玩弄在手上的工具罢了。
“现在他们这么凶残的杀人,这罪名算是坐实了,而且离暝睿还是个妖修。那个年轻的少年就算不是流冷寒现在在这些人眼中也是了。”
寒霜剑,流师兄的佩剑,这两个人曾经是离天宗的亲传弟子。现在寒霜剑再现,不管那个少年是谁,在这些人眼中也是流冷寒。至少在拿到妖神录和杀了玄卿枫之前是这样。
也必须是这样,不然怎么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了。
人类都是这样的,没有那个人是例外的。
只要妖神录在夜璃手上一天,这种事情就会一直下去。
而玄卿枫则是因为实力太高,没有那个不忌惮他,想要他死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