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下工具,走向江之岛盾子。
他瞪大的眸,笑得张狂:“因为,责任——对吧?”
“秋田奈,奈酱——”
琉奈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
江之岛盾子紧紧地盯着她:“我好爱你,我知道你的一切,不管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了你,我都——”
还没说完,江之岛盾子嘴被堵住,琉奈毫不犹豫地堵住他的话。
她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毛病。
咒术师时,她自觉身负重任,即使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存在价值,也还是将职责摆到了首位。
祓除咒灵,就是咒术师的责任。
她不能履行责任,也就没有资格再做咒术师。
黑雾困扰着她,脱去咒术师的外衣,她还剩下什么。
就像失去最坚硬的铠甲,原本没什么,直到面对木仓,如果是咒术师拿着刀的她,会面不改色。
但她不是,心都在害怕得颤抖。
后来,木屋内,银发阴阳师执笔写字,他偏头一笑,眼尾红异常明显。
“姬君,阴阳师的职责,就是退治妖怪、还一方太平。”
她记下了。再次披上铠甲,软弱的、在侦探社哭泣的少女再一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