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之脏污分明又腥又膻,樱桃分明又酸又甜,陆怀鸩却道前者不难吃,后者很甜。

未多久,他再无余力思忖此事了。

末了,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余韵将他的整副身体都控制住了,他只能感知到流淌着的汗水以及……

他好容易捉了陆怀鸩的手,便将这手放在了唇边。

待他终于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他第一件事便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恢复平坦了,教他不觉难受起来。

“怀鸩……”他含着哭腔唤道,“怀鸩……”

陆怀鸩揉了揉谢晏宁的额发,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我……怀鸩……”谢晏宁几乎抽噎起来,“我想……我想继续……”

陆怀鸩心疼地吻去了谢晏宁眼尾细碎的泪珠:“勿要哭了……”

“可是我……”谢晏宁仰首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又用双足制服了陆怀鸩。

陆怀鸩束手就擒,并不挣扎,吃惊于谢晏宁的大胆,继而痴迷地欣赏着谢晏宁所赠予他的绝佳景致。

谢晏宁居高临下地望着陆怀鸩,又瘪了瘪嘴道:“是苦的。”

陆怀鸩失笑道:“你的眼泪当然是苦的。”

谢晏宁难得有与陆怀鸩口味一致的时候,一阵子后,气喘吁吁地道:“我还以为你的味觉失灵了。”

陆怀鸩解释道:“因为我不喜欢看见你哭,所以对我而言,你的眼泪当然是苦的。”